肥蛇传说,你有没有遇到过让你现在还心有余悸的诡异事情?
top10
南郊水库
就是建国309路南边那个,
前几年盛夏的一个晚上,天非常热,大约夜里十一点多左右,几个小青年在309国道北边的小摊子上喝完扎啤,借着酒劲去水库里游泳。
深夜月光下的水库静悄悄的,中间的水泥台子耸立在黑暗中,那时候水库西面还没修临水的那个平台,四处岸边都是荒草,从西边土道斜着走下大堤的他们发现东边不远处的水面上有一长发的女子也在游泳,长长的头发飘在身后的水面上,显的非常优美。
这几个小青年眼睛转了转,四周没有车辆和人,看来是这个姑娘在独自游泳。
好奇心的驱动下(也可能是邪念),他们脱衣下水一起向姑娘靠近,越来越近,其中一个忽然发现了有些古怪,那游泳女子似乎从来没有手脚露出水面。这时候那女子向岸边快速游来。在快要相撞的一瞬间,一个小青年嬉笑着伸开双手去抱,忽然觉得不对,感觉姑娘后面怎么没有身子,甩了甩头再仔细看,游到他胸前的,只有一颗带着长发的散发着恶臭女子头颅……。
后记:据说那几个小青年没人声的惨叫着,慌乱的扑腾上岸,连衣服都没穿就往大堤上狂奔,跑的时候腿颤抖着,都不知道摔了几个跟头,从那以后看到水库、河流类的地方腿就打哆嗦。还有件这个水库的事情,但挺复杂,叙述出来估计挺长,最后再说。
top09
天香公园
这是今年春天刚认识的一位吧中前辈亲口叙述(是谁就不说了,大家都认识),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一年了,但我依然看的出他眼中的恐惧。
他默默地狠吸着烟,低着头,声音似乎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抖:去年夏天,一位不是很熟的小姑娘意外的答应了我的邀请,晚上一起在步行街逛了一圈,刚刚下过小雨,空气很清新,不知不觉已经很晚了,估计得快十一点了,我请她吃宵夜,她爽快的答应了,在西部炭火旁边的一个小鱼馆里。
她是外地人,来周村打工,很健谈,租的大毛巾职工小区那儿的房子,聊着聊着也没觉得时间多快,老板就来催了,说要关门了。
我一惊,看看手机都凌晨一点半了,我俩出了小饭店,路上已经没行人了,连路边小炒都收摊了,午夜风一吹,感觉浑身冷飕飕的。
我送她回去,一路往东走,来到天香公园南门口,心里犯2了!
我说进去逛一圈吧,她点了点头,我就拉着她的手进了公园 。
当时心里还他妈美呢,打算在公园占占便宜。
然后......
走到人工湖那还很正常, 一点事儿都没有。
我当时还点了根烟, 一边走一边讲黄色笑话逗她,她只是低头嘻嘻轻笑, 可以看出她也对我有点意思。
走上小拱桥我说咱找地坐会儿吧。
因为昨天刚下了雨。 四处都是湿的,我就说咱别在这坐了 ,咱去北边小假山上,那上面有个亭子 那里估计座位没湿。
我那会还意淫,这个点,山上估计没人 ! 打个野战啊什么的!!!
哈哈......
然后......
沿着湖边走,来到假山脚下,上山吧。
刚刚往上走了没几步
突然......
她突然说: 膝盖好疼 ,不能走了。
我以为是找个借口让我背她。
同意,嘿嘿,可以光明正大的吃豆腐了。
她搂着我的脖子,我光明正大的双手抓着她的大腿根处,轻轻摩擦,心里美的啊!
背着她往上走了大概五六米吧 ,两边都是小松树啊 什么的 这大家都知道吧。
我模模糊糊的看到左边黑暗处一棵树中间的树杈上有俩白影在那晃 。。
我还奇怪,难道是谁的风筝挂上头了?
再往前走了几步,定睛一看,头嗡的一声就大了,感觉头发和汗毛都竖起来了!
忽然她搂着我脖子的双手变得很紧,小嘴在我耳边用颤抖的声音轻声说:我们下去吧。
她的双手几乎勒的我喘不上气来,我清楚地感觉出自己双腿在微微的哆嗦,我慢慢的低头转身往下走了两步,虚浮双脚托不住我俩的重量!
我让她下来,她不肯,我很严肃的说:下来 别闹了。
她说膝盖疼,我说那他妈你也下来。
她下来了,双腿一哆嗦几乎要坐到地下了,看得出她是真的不能走路了。我扶着她慢慢走到山脚,拉着她的手往南门奔去,虽然北门离得近,但很黑,我不敢走,去过天香公园的都知道。
我几乎是拖着她连滚带爬的跑到南门口的路灯下。
我俩对视着坐倒在南门外绿化带的马路牙子上,大声的喘息,我俩都看得到对方眼中的恐惧,却谁也不敢说话,这时路过一辆从东往西的出租车,我忙拦住他,掏出五十块钱给他:在这等我。
她走过来想上车,我拉着她往外走了几步,离车大约四五米,问道:你看到了什么?
她一惊,哆哆嗦嗦的答道:你先说。
我哆嗦着说:我看到两个穿白衣服小孩,也就六七岁,在树上跳来跳去。
她哎呀一声直接跪那一动不动了,我使劲拉她起来。
我说:你他妈说呀,再这样我扔下你直接走了。
她大概过了十几秒才说:我也是看到两个六七岁的白衣服小孩在树杈上跳,而且那俩小孩脖子上都有根绳子!!!
我惊叫一声把她拖上车,送她回去后,让司机直接送我开门进屋才敢让他走。
这位前辈说完掐死手中的香烟,眼中带着深深的恐惧:从那以后天香公园我再也没敢去,夜间都不敢从旁边走!
听完他的话,我沉默了,我以前夜里也去过天香公园,也知道那个小假山,也知道那些松树。
此我也不敢再去,吧友,凌晨!你!敢去吗?!
top08礼官村窑湾
正阳路从礼官村正中穿过,下济青高速往南两百米就是了。
以前在北郊礼官村西边偏北有一片荒坡,附近人俗称窑湾!六七十岁的老人相信还有记忆!
那里的草长得与人一般高,很荒,却长年没有生物,死一般寂静,周围没有庄稼,只有两个不大的小果园。
有一条链接蒋家庄和大房村的弯弯曲曲的羊肠小土路从旁边转过,每到深夜那里经常会传出女人的啼哭声,还有人看到白色的影子凌空飘落在那里,沉入地下。
据说以前曾有个邻村光棍子打赌声称如果谁肯给他吃肉管饱,他就敢去窑湾睡一夜,后来真有人和他打赌,别人曾劝那光棍子叫他不要冒险,可是他还是去了,而且一去不复返。
第二天中午,他的尸体被人发现在窑湾旁边,而且死状很恐怖: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神里透出恐惧,仿佛看到了十分恐怖的事情,舌头紫紫的露出来十几公分,像被人扯出来的,脸上写满了痛苦……
附近村里的大人们从来不准孩子们去那里,说是有鬼,久而久之那里不但成了夜间禁地,白天也很少人从那里经过……
窑湾的来历我费了很大力才听临近的老人说了个大概:
民国前,这里有个地主叫王金宝(现在的眼光看,这名字挺俗,但那时候是富人专用名字),他很有钱,其实他并不是周村本地人,好像是从白云山东南边王村某庄里孤身搬到这儿来的。
年轻时因为秀才出身的他有点学问,长得也算不错,被一位地主的女儿相中,成了那地主家的上门女婿。
据说,王金宝到地主家不到半年,突然闹瘟疫,一夜之间地主家七十八口人除了王金宝无一幸免。
当时许多死者家眷联名上告王金宝,怀疑是他下毒。
大地主全家死光后,王金宝自然得到了所有财产,他拿出些钱给死者的家眷,又收买了当时的官员,这件事就这样不了了之了,但因为当地人暗中议论纷纷,他才带着钱财,偷偷孤身一人来到长山(那时候我们这还属于长山管),在礼官村西边建了栋宅院,又买了几十亩地。
过来周村十来年了,王金宝年近四十膝下无子,说来也怪,王金宝连娶了三个老婆,可没有能熬过五个月的,不是自己上吊就是自己跳井,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他以前的事传开了。
附近几个村里流传着好多种说法,有人说是:报应。
也有人说是:王金宝喜新厌旧,把老婆给杀了……
尽管王家有钱,但为人粗暴又小气,况且出了这事,更没有人再敢把女儿嫁给他。
有一天,村上来了位远处逃荒的老娘子带着个女子,那女子长得很美眉清目秀的。
老娘子告诉别人,因为闹饥荒难以求生,没办法才流落成这样,声称自己活不了几天了,不想让女儿跟自己受苦,所以想找户好人家收留自己的闺女。
王金宝得知这一消息,立马吩咐管家前往打探虚实,还给了他二十两银子,那时候一两银子大约得顶现在七八百块钱左右,在那个四处饿死人的年月,已经很不少了!
还叮嘱:如果那女子长得漂亮就把她买回来,把钱给那老妇人打发她走。
到了中午,管家果真带回来一个女子,他家的几个长工为这女子的美貌而惊叹,也暗地里为女子今后的命运担忧,王金宝却是乐得合不拢嘴,恨不得立马抱得美人归。
王金宝满心欢喜的筹备婚宴,当天破天荒地请来全村人吃宴席,而且还声明不收礼金,所以当天的婚礼办得是热热闹闹的。
王金宝不想浪费时间,一门心思只想着自己的新娘子,村里人都心知肚明,几个来回下来便纷纷告辞,可附近的几个小官员他却得罪不起,强装笑脸陪到深夜他们才走,王金宝忙猴急的进了新房。
“美人,我来了。”借着酒劲满脸淫笑的王金宝想的全是那回事。(俺单纯,不清楚是哪回事,你知道吗?)
“你终于来了……我等得你……好辛苦……你知不知道……我等这一天足足等了十年了”新娘子的声音凄凉而清晰,像从地狱中传出来的。
“你是谁,你是人还是鬼!”声音有点耳熟,王金宝一激灵,几分醉意全没了。
“老故人,今天虽然是你大喜的日子,可怎么连我你都能忘记了呢,我可是十年来时时刻刻惦记着你啊,我就让你看看我是谁。”一阵诡异的冷风吹进来,新娘的红盖头被风吹开来,蓬松而杂乱的长发下,两个眼珠里面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见,红红的舌头垂落到了胸前。
“救命啊,有鬼啊。”王金宝认出来了,那就是曾被他下毒毒死的结发前妻,王村那个地主的女儿。
“现在知道我是谁了吧,当年我们家对你不薄你却对我们下毒,还独吞我们家的财产,你回头看看你身后,后面那七十七个鬼魂都来找你的,今天就是你偿还这笔债的时候。”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只要放过我一定会好好供你们的。”王金宝浑身颤抖恐惧的望着慢慢围上来的索命恶鬼,他们嘴里往外冒着中毒后的黑血,还嘀咕着:“还我们命来,还我们命来……”
王金宝想逃,哪知腿却不听使唤动都动不了了,喉咙里像被什么卡住了,无论他怎么叫喊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眼看着自己的肉被一块,一块,一块的啃掉,心脏也被挖了出来……
接着房子着火了,火势很猛蔓延的也特别快,大家都抱头鼠窜往外逃生,哪里顾得上顺手拿东西,就这样这场大火把所有的财富也一齐埋进了废墟。
事后曾有人试图想从里面挖点值钱的东西,可是不出半个月就莫名的失踪或者莫名的死去,后来再也没有人敢打这里的主意,也不敢接近这里,逐渐的成为了一片荒坡。
当时这场大火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话题,也各有各的说法,有人说:那场火不是一般的火,是鬼火任凭水怎么泼都泼不灭反而越烧越烈。
有个王家的长工说:那晚他去厕所的时候似曾听到有人大叫有鬼,可是只听见一声,当时他以为是喝多了,所以没在意,现在想还来还心有余悸。
还有人说:是当时死得不明不白的地主一家来寻仇的……
直到几年后,真相才被传出,当时有个本村听房的年轻人深夜躲在窗下,经历了整个过程,事后大病了一场,百日后才有所好转,但大脑受到强烈刺激,经常疯疯癫癫的念叨:世上真有鬼,还能索命啊。
后记:现在,窑湾那附近已经成了公路,就在正阳路礼官村北路口向西一百米左右路南边,虽然已经过了百年,附近已经有了几个工厂,但夜间依然阴森森的,行人稀少,胆大的吧友可以在凌晨过后去感受下,但若出现任何意外本人概不负责。
top07
北大荒
这个地方在紧挨着城北中学的东北角,以前没有庄稼,周围戏称北大荒,是附近几个村子的乱葬岗,有一条很细弯曲的羊肠小路连通大房和小房村。
这一片坟茔很大,我记事的时候就缩小已经许多了,但连白天都依旧人迹罕至,
据姥姥说她小时候这地方话皮胡子、獾、野狗四处乱窜,野狗有时都从新坟里刨出死尸来吃,饿极了都能攻击活人。
那种狗俩眼珠子都血红血红的,女人根本都不敢从附近走,姥姥今年八十七岁,身体还很硬朗。
先说下话皮胡子,大家当搞笑来看吧,话皮胡子是狐狸的一种,珍稀动物,据说可以象鹦鹉一样学人说话,以濒临灭绝,姥姥说她小时候见过,听说修炼六百年后只要认可就能修炼成人形。
1、小房村里有两位赶夜路回家的年轻人商量好早上一起去乐陵贩栆,那俩人的名字我记不清了,夜里才两点就听外边有人喊走吧,怒骂有病啊,眼瞎了,不认识表了啊?过了一会又听见喊,气的开门却没看见人,早上见面抱怨不让他睡好,另一人诧异的说刚起来啊,一夜没醒,那人才知道被话皮胡子戏弄了。
2、村北边有个小纽扣作坊,那时候扣子大部分都是用铁水倒出来的,深夜有个声音对作坊伙计说给我个红扣粒(谐音,融化的铁水象红色),毛绒绒的爪子从窗口伸进去,伙计一看明白了,笑道给你,用铁钳子夹了个刚冷却成形的放它爪里,只听烫的它怪叫一声就跑了,伙计哈哈大笑。
3、放羊的杨继贵在北大荒的草地上抽烟袋,一个看起来道行很高的话皮胡子跑来,直立起身盯着他问:“那东西好抽吗?”
杨继贵笑着说好抽,你想尝尝?那把嘴张开。
皮胡子张大嘴巴,杨继贵拿起身边打兔子的土枪放进去就扣了扳机,只把那家伙打的象足球似地滚出二十几米远,它爬起来边跑边叫:不好抽不好抽,窜的比兔子还快。
4、五十多岁的耿甸征去大房村走亲戚生了顿气回家,遇一话皮胡子拦路,直立起来走了几步问他:“你看我象人不?”
那玩意老人见多了,并不害怕,没好气的说:“我看你还象根大驴屌似地呢!”它一听沮丧的在地上打了个滚说:“咳咳咳,六百年修了根大驴屌唻。”
在小房村的南面是本村宗族的一大片墓地,通周村的小路从旁边经过。
张殿俊的媳妇,孩子半夜发高烧,男人不在家,无奈自己抱着孩子走夜路去周村看病,后来足足在床上躺了三个月,五年后才告诉姥姥,那天夜里她独自从墓地旁经过,远远的觉得里边模糊站着一个人影,但就这一条小路,走近了,看到那人坐在坟头看着她,她炸着头皮低头走过去了,她看到的人就是死了多年的杨三,那晚月光很好绝对不会看错,顺便说下那个杨三是在北大荒那意外烧死的。
姥姥说姥爷年轻时曾见过尸变,真正尸变并不是和电影里演的那种蹦蹦跳跳的搞笑僵尸,那时尸体放在正堂三天后才能下葬,期间狗钻了、猫跳了就会尸变。
那年姥爷才十七八岁,被拉去的,因为他是属虎的,需要八个属龙没结婚的小伙子和八个属虎没结婚的小伙子,凑不齐人,有几个还是还是从邻村请来的,里面姥爷年龄最小。
两龙抬薄皮棺材前面,两虎抬薄皮棺材后面,其余人分在四方,村长走前面领着,到了北大荒刨好的坟坑,把薄皮棺材放在太阳底下,四周围着点起一个火圈,一直到中午,村长吩咐四人用铁锨打开棺盖,不许往里看。
当时姥爷忍不住偷偷往里看了一眼,当时就吓的坐在地下了,身子不由自主的抖了起来,看到在那棺材里面的死人姿势非常怪异的躺着,整个身体形成一个弯弓形状,头看着却象往上使劲伸的样子,嘴巴张的大大的,最让他害怕的是那张脸,青绿色的皮肤,一脸的白毛,眼睛紧闭着,手上也是长满了白毛,而且手上的指甲也已经长的弯曲了起来,正午阳光下就看到那死尸的身体上慢慢的腾起了一层白烟,晒了一会,村长看了看才吩咐盖棺下葬!
我姥爷哆哆嗦嗦回家后足足做了一个月的噩梦!!!
后记:这地方我小时候白天走都感觉头皮发麻,至于夜里啊,估计没几个人敢走,更别说以前的邪魔鬼祟鼎盛时期,现在那里去的人也不多,那条从坟墓穿过只有半米宽的羊肠小弯路,附近年龄大点的应该有印象吧?!
就算是现在,深夜,千万离那远点!
top06
长白山
这个应该是叫长白山吧,或许也叫少白山,那位大爷告诉我时没太听清,附近的朋友告诉下!
98那一年我刚从交通技校毕业,在造纸厂北边鲁元汽修厂工作,中午吃过饭因为一点小事,年轻气盛和车间主任闹意见吵了几句,扭头骑自行车出了厂子。
去哪儿啊?这个点肯定不能回家,怕挨家里人唠叨,身上也没怎么带钱,一想:自己爬山去!
顺着水库向南骑了足有二十来分钟,看西边的远处有了山丘,便拐弯从往西的小土道向那边去了,谁知道看着近走着远,最起码又骑了二十多分钟才到北山脚下。
秋季的天变得比后娘的脸还快,出厂时还有太阳,刚出周村就阴沉沉的了。我把车子往小土路旁边一锁,抬头打量了一下这小土山,不太高,没有上山的路,槐树、松树、枣树......好多杂七杂八叫不上名来的树,草和小灌木丛高的地方基本能没过膝盖。
哎,不管了,点上支烟开爬。好嘛!这才真的是爬山,没路不说,还挺陡,采着长草手脚并用的忙活了半天还不到半山腰,无奈的放弃,连滚带爬的又退回山脚,骑上车顺着土道往西南走,想看看有没上山的路。
走到山西面,在土道往西有间没门的小屋,屋外放着一个小推车,和一辆三轮车,三轮车是以前那种斗子在前面的那种。
我停下车,从门口往里望了望,原来里面是个小山泉,有两个妇女在拿着水瓢往白桶里舀水,旁边有个大约得七十来岁大爷在等着。
一会妇女已经舀完水,俩人一起走了出去,把水放三轮车上向南走了。我叫了声:大爷,给我点水喝行吗?老大爷把瓢递给我,我喝完水指着那山问: 大爷,这山有上去的路吗?
大爷诧异的看着我:没路,你要上去?
我说:是啊,没事爬山玩。
大爷说:别去,别说你自己,人多也不行。
我一愣:为什么啊?别人承包了?不许上?
大爷没有做声,只是低头舀水,我忙凑前掏了烟递给他,我也点上一支,当时抽的是一块八一盒的软包红金,这烟大家还有印象没?
“大爷,你给我说说嘛,为什么不许上山啊?”
大爷吸着烟站起身往外望了望,四周没人,才坐下道:“别对别人说,孩子,瞧你挺懂礼貌,不想你有啥意外。”
老人深深吸了口烟:这山叫长(少?)白山,哎,很多年前了,我也是听老人们说的,你看到这山东南边的村没,那时有一百多户人家,是一个很普通的村子,都很穷,一部份人种点野菜、地瓜之类生活,一部分人在附近打柴为生,这小山却从来没人敢上,老人们告诫不许,但从不说为什么,久而久之,这山几十年没人上去过。
村中有个叫刘狗蛋子的年轻人,父母病故时欠了些帐,家徒四壁,他指望打柴为生,还得还账。
打柴的人多了,柴就少了,在一个深夜,他咬了咬牙,偷偷的上长(少?)白山上去了。
当时村里人都不知道,知道的话绝不会让他去的,有个看果园的村民晚上起来巡视,远远地看到他从东南角上去的。
等那村民撵到山脚下,估计刘狗蛋子已经到半山腰了,也就没敢上去。
快黎明的时分,看果园的村民看到刘狗蛋子呛呛踉踉地顺着小路向他走来,目光直勾勾的,身上的衣服几乎成了布条,血迹斑斑的,也不知是被灌木丛撕扯的还是怎么弄的,村民刚想叫他,看到这样子没敢做声,刘狗蛋子就这么从他身边跌跌撞撞的走过去,眼珠子根本没有转动。
那村民害怕下没敢对任何人说起,直到两天都没看到刘狗蛋子,才犹犹豫豫的走到村长家把事情说了一遍。
村长立马领着他去了刘狗蛋子家,刘狗蛋子早就躺在土炕上断气了,尸体发黑带青,眼睛也变为灰泥状,许多绿头苍蝇趴在他身上乱转,刘狗蛋子发出的尸臭非常难闻,熏得两人捂着鼻子就冲了出来。
由于白天在村里的男人少,村长决定等傍晚大家人多了再把刘狗蛋子埋了。
到了傍晚,吃过晚饭,村长领着十几个男村民拿著火把去刘狗蛋子家,刘狗蛋子的尸体想不到竟然不见了。
村长头皮一阵发麻,知道刘狗蛋子是尸变了!
一提到尸变大家就吓的到处大叫,全村顿时吵翻了天,家家户户钉紧门窗,妇人小孩都躲入房子中,男村民拿著菜刀、棍子、铁锨,个个神态紧张。
村长万分后悔没当时把刘狗蛋子烧了,当天晚上,全村壮年村民找到三更天,都没发现刘狗蛋子的影子。
或许不是尸变呢,可能被山上的野狼把尸体拖走了。有个村民怀疑的说。
村长一时也想不出主意,就同意停止搜寻。当大家正想回家休息时, 忽然听见村西头李家有惨叫声,急忙跑去看个究竟。
一进院门,就看见李老头的尸体躺在屋门口,鲜血在屋大场子里撒了一地。
李老头的媳妇儿也被咬了几口,满身是血的躺在床上, 身旁的五岁小孙子被咬的骨头都露了出来。。。
大家一见到这个惨状,都吓的浑身发抖,手脚发软的怔在原地。
紧挨李家东边的邻居又传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大家只得又赶紧向东邻家跑去,在邻家的院子里终于碰到了刘狗蛋子,还未靠近就被刘狗蛋子那形状吓懵了。
它的眼睛像沾满鲜血的玻璃球,黑暗中发出红光,牙齿又尖又利,牙缝中还挂着少许血肉和头发。
几个村民见到这个形象,吓得丢下铁锨扭头就跑,而其他有家有室、有儿有女的不得不鼓起勇气跟刘狗蛋子一拼。
刘狗蛋子力气大的异乎寻常,身上被拍了几铁锨,吃痛后猛地往前一冲,抓住一个村民就咬上了咽喉,那村民被刘狗蛋子抓在手里毫无反抗之力,献血从咽喉狂喷,手脚抽搐了几下就不动了,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
众人大惊之下,纷纷有刀的猛砍,有铁锨的乱拍,刘狗蛋子终于被拍倒在地,可刘狗蛋子抓住一个村民的脚将他拖倒在地,爬上去狂咬,直到刘狗蛋子的头颅被铁锨铲下来时才彻底的不在动了,这时村长数了数,已经当场死了七八个村民。
这时候天已经微微发亮,村长仔细辨认出几个被刘狗蛋子伤到过的村民,让他们站到一边,把其他村民叫到身旁低声吩咐:把他几个全拍死。
众人一愣,村长无奈的说:他们会被传染,可能会变成刘狗蛋子这样,若是同时出现几个刘狗蛋子,估计附近几个村子都会变成一片血海。
众人看着熟悉的乡亲,沉默挣扎了良久,还是狠下心肠拍死了那几个村民。
中午时分,村长在阳光下架起大火,将所有尸体烧焦深埋,其中还有被咬未死那个李家媳妇!
刘狗蛋子到底在长白山顶遇到了什么?怎么会变成噬血怪物?至今没人知道,只听老人说山上有恶鬼。从那以后到现在,附近的人再也没有敢在晚上爬那山的,就算是白天也就从山脚拣点枯枝!
老人说完已是大半个小时以后了,期间他一直狠狠的吸着烟,迷离的眼神透过小门望着长白山,深深陷入回忆中,地上十几个烟头散落着,一盒红金已经没剩几颗了。
我死死的盯着他,在这个阴凉的小屋里,我的衬衣已被后背的冷汗涾透了,这件事他说的很连贯,一直没有停顿过,绝不是临时编出来骗我的。
走的时候我始终没有抬头再望这个不起眼的小土山。
后记:可能水质较硬,喝了那泉水回家后闹了两天肚子,此后我再也没有爬过无名小山,除非是游人众多的旅游开发山脉!!!
top05
两不管
1、所谓两不管就是周村、长山的交界处!路很荒、也很黑,没路灯,也没警方之类的来巡逻!
以前我在石门村当保全工,挡车工是8小时三班倒,保全工是12小时两班倒,我带着一个学徒工叫鲍强(在这里是化名,由于有吧友是鲍家村的,鲍强确有其人,但和我关系还是可以的,应该不会怪我!)。
这孩子那年十七岁,个子挺高!很阳光的少年!
中班是夜里十二点下班,附近的女挡车工下班自然得去送!我是离不开的、所以这任务就得交给鲍强了!
鲍强第一次送的时候,跟我要烟,我掏出一根递给他,一愣:你不是不抽烟吗?
鲍强答非所问:不够!再给我点!
我又掏出两根,他还要!
我怒了,直接把一盒红金连带打火机给他:回来还我!
他二话没说扭头就走了!
他去鲍家村西北的明礼村送人,深夜一点半返了回来。
递给我烟盒时,我看了看足足少了十来根:你抽了?
鲍强回答:没,只是点着。
气得我骂:你这不糟蹋粮食么!?
鲍强叹了口气:哥,那一路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么荒,两边都是深沟,沟里边都是一些槐树林,我怕!
“你一个大老爷们怕毛啊?!”我笑话他。
“跟你说个事吧。”鲍强道。
鲍强的叔叔叫鲍泽华(若有重名纯属巧合),三十七岁,职业是卖菜的小贩,从周村的蔬菜批发市场起来赶集卖。
大家都知道为了占摊位都要天不亮就行动,所以起菜都是半夜去!
那天,鲍泽华深夜三点起来去起菜,那天他记得很清楚,六月初八,残月还挂在夜空。
他驾驶着他那辆五征三轮农用车,出村向南顺着坑坑洼洼一片漆黑的弯曲路行驶。
到了济青高速下的桥洞,在昏黄的车灯照射中,他诧异的看到有个红色的铁门立在桥洞前,随着刺耳的急刹车,他郁闷的下来查看,怪了,昨天下午还没安门啊!
“妈的、怎么回事?眼花了?”鲍泽华疑惑的揉了揉眼睛。
他面前没有什么红色铁门,只有漆黑的桥洞,奇怪的是仅仅十米长的桥洞居然看不到对面!
鲍泽华嘟囔着返回驾驶室,“啊?!”在农用车的灯光下,那个铁门又出现了!
再下车,眼前的红色铁门又没有了!
鲍泽华感觉出事情不大对劲了,沉思了一会,驾车返回,从鲍家村北边的十字路口安全到达蔬菜批发市场。
鲍强说完,恐惧道:我叔叔当时突然明白了,那个桥洞就像个地狱的入口,等待吞噬任何进入的生命,那夜他若是不管不顾的进入,估计也就一去不返了!
我听完后,再也没怪他糟蹋粮食!后来的每个夜班,我都主动把烟递给他!!!
2、另外是南神坛和云南村的交界处,依然是两不管!
这个地方据说本来应该是一座山脉,一位拾粪的老汉深夜路过此地,看到一只黑色的鸟在那鸣叫:“涨啊、涨啊!”眼看着地势在一寸一寸的升起,瞬间便一人多高了!
拾粪老汉怒道:“叫你再涨!”说罢拿起粪叉去打那鸟,黑鸟一惊扑棱飞走了,地势的升涨也停了,但一人多高的土丘已经成型,恢复不了原样了!
这里后来就成了附近几个村的公共墓地!
二大爷当兵复原,分配到了岭子煤矿,家里给他说了个对象,长山人,叫他回家见见面。
下午时分,二大爷回到家,看那姑娘长得一般,二大爷并没有相中,但人家姑娘看上了我二大爷,吃饭后一直缠着二大爷闲聊,直到晚上十一点多了,才被我奶奶劝说着回家。
那么远自然得去送了,那时候连自行车都没有,二大爷点上个灯笼,步行送姑娘回长山。
二大爷返回时大约都凌晨一点左右了,走到那个地方时估计得一点半左右,小路弯弯曲曲从土丘也就是墓地的中间穿过,二大爷打着灯笼走了一会就奇怪了,感觉身旁的坟头有点熟悉,好像走过去了呀?!
二大爷俯身拿起一小节枯枝,在身旁的坟上画了个记号,往前走了一会,那个记号赫然在出现在身旁的坟上!
二大爷明白,这是遇上鬼打墙了!
鬼打墙!我们这俗称‘挡’。
据说挡能把人拦着瞎转,最后把人挡倒井里去。
二大爷望了下远处,那时并没有任何的工厂和路灯,没有什么参照物,二大爷无奈的摇摇头,用老人没说起的土办法,在地上画了个圆圈,中间画个十字,站在上边跺了三下脚,然后转身一百八十度,直直的向前走,二大爷走了一会,那个圆圈十字居然出现在脚下了!
二大爷气道:老话全是瞎扯的,一点用都没有!
二大爷年轻,二十四岁,刚刚复员,或许是火气旺吧,并不感觉害怕,反而觉得愤怒。
二大爷找到那个做过标记的坟头,一屁股坐在顶上,怒骂道:草你写娘的,拦住你爹干啥?!有本事出来和我拔个轱辘。
二大爷骂了一会,四周依然静悄悄的,只有几只夏虫的鸣叫声,难道鬼也怕横的?二大爷无奈的抓了抓头,哎,人家又不理我,我又走不出去,歇着等吧,看谁耗过谁!
二大爷看着坟旁的槐树,无聊到了极点,估计已经坐了一个小时了,槐树上的一只夜猫子叫了几声,二大爷心烦的抓起身旁的土坷垃呲过去:我让你再笑,呲煞你!
夜猫子吓了一跳,扑棱棱的飞走了,二大爷嘿嘿笑了几声,忽然不远处有一点昏暗的光亮和一个人影向他靠近。
二大爷俯身藏到坟后:你可算出来了!
对面的黑影越来越近了,二大爷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兴奋、害怕、期待和一点点的恐惧在他心里纠缠。
黑影离二大爷只有三米远了,二大爷猛地从坟后跳出,一拳向黑影打去!
只听‘哎呀’一声恐惧的惨叫,二大爷的拳头结结实实的落在黑影身上,打的那黑影一个咧唓,身下那一点火光摔在一旁,恐惧惨叫着转身逃去!
二大爷一愣,这声音好熟!~
“老三!”二大爷疑惑的喊了一声。
正在逃窜的黑影步伐停住:“哥?”
二大爷往前走了几步:“老三,你怎么来了?”
三大爷捂着胸膛揉了几下:“哥,你那么久还没回去,妈叫我来看看。”
二大爷拉着三大爷的手:走吧。
我爸一共兄弟五个加一个姐姐,现在看来挺多的,但在当时并不算什么。
三大爷回身捡起摔落的灯笼,灯笼在撞击下已经灭了,两人往前走了一会,那个有记号的坟头又出现在眼前。
“麻痹滴,这还没完了!”二大爷快被气的跳脚了!
三大爷奇怪了:“咋又走回来了?”
二大爷怒道:“这尼有挡。”
三大爷一愣:“那咋办?等天亮?”
“身上带烟没?”二大爷问。
三大爷立马明白了,掏出烟点上一支,再把灯笼点着,拉着二大爷往前走,五分钟后,俩人便走下了土丘。
二大爷回身看着黑暗中的土丘,捡起块土坷垃朝它扔去:“有本事把老子困到天亮也别放!”
后记:经常走夜路的朋友记得随身带个火啊,有用的!!!
校园里你遇到过什么难堪的事?
一位学生与体育老师发生了争吵,得知争吵的原因后我说服学生向老师道歉,学生不同意,觉得老师不允许他上课戴帽子不对,他有理由反驳老师,于是开始谩骂。体育老师是位白发苍苍即将离休的老教师。听了孩子的污浊之词,脸色铁青,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下课后学生们向我反映了情况。我了解与老师发生冲突的特例学生。越是学校禁止的行为他越要挑战。经过耐心细致的说服,他终于同意向体育老师赔礼。令我始料不及的,当我把学生带到体育老师面前时,还未等学生开口,体育老师说:"滚,我不想看到你。‘’当时我十分难堪。即对不起学生的一片诚心,也伤了学生的自尊心。都怪我事先没和体育老师勾通,而使事情不欢而散。
你听过或看过哪些变态故事?
郑毅住在小镇闹区的尾巴,这里什么都好,但就两件事,或者说两个人,让他一直心怀厌恶。
其一,便是他住处对面一家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里面有一个经常上晚班的年轻男服务员。由于便利店离得近,郑毅就时常到那家店里买烟。但每回遇到那个男服务员上班,他就心生不爽。因为这个男服务员经常不在柜面当值,而是要不在店里一张提供给客人吃泡面用的桌子上玩手游,要不就是与他的几个朋友在那里嬉笑吵闹。每回当客人叫他了,他才懒洋洋地走回柜台。而且,扫码结算的时候,无论是东西,还是找回的钱,他都直接甩在柜台上,从不交于客人手上,尽显他的傲慢与不耐烦。期间,说话也很不客气,搞得好像别人都欠他钱似的。真个是颠倒了过来,他成了高高在上的上帝,而顾客却似乎都得巴着求着他买东西。也不知道老板是怎么想的,怎么就招了这样一个货色。当然,或许老板招不到人,又或许他与老板有什么关系,甚至可能他自己就是老板吧。
其二,是经常深更半夜的,有一辆两轮摩托车,先是停于那家便利店外,而等骑车的人喝完一罐红牛,然后车子便于郑毅住处旁的一条马路上,轰隆隆地跑上几个来回。乡镇的夜,本就很早就恢复了宁静,而这辆摩托车的声音就显得更加的刺耳。每回深夜郑毅听到这辆摩托车轰鸣的声音,便马上有一股无明业火直往脑门子上蹿,他真想下楼逮住此人痛打一顿,然后将摩托车后头的旗子插到他的屁股上,如此才能泄了他心头之恨。更变态的是,这个骑车的人,很喜欢在雨夜里狂飙。只要晚上有下雨,郑毅便肯定能听到那辆摩托车轰鸣的声音。在郑毅看来,这人应该是受到过什么刺激,要不然不至于如此发病。
终于有一天,郑毅受不了了,他决心要好好整治一下这个飙车的人。当然,也要带上那个便利店的男服务员。他筹谋了一番,然后便等待着时机的到来。
一日,镇上停电,郑毅知道他的机会来了。于是,他去了那家便利店,然后趁着当班服务员上厕所的工夫,在便利店外、玻璃门边的白墙上贴了一张白纸。为了不被人轻易发现,他还认真仔细地捋了捋。这样,加之所准备的纸张颜色与墙面的颜色一模一样,所以让人几乎看不出白墙上有贴了一张白纸。而又因为没电,所以郑毅不担心自己的行为会被停止工作的摄像头拍下来。
接下来,又是另一番煎熬的等待。期间,有小孩于便利店门外玩耍,但还好并没有伤及那张白纸;而更有白天下起了小雨,不过因为没风,且有房檐遮挡,所以也没有打湿弄怀白纸。这一切,郑毅都透过望远镜密切地监视着。因为一旦白纸被毁,他的计划就将前功尽弃,所有的都得从头再来。
不日后的一个晚上,郑毅终于等到了他要的一场大雨。当夜,那辆呜哩哇啦的摩托车如期而至。在飙车人正要如同往常般去那家便利店里买红牛的时候,却被门边墙上的那张白纸吸引住了。然而,慢慢地,他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最后,他冲进了便利店,大声地嘶吼道:“你们店这是要干吗?”
而还在玩着手游的那个令人厌恶的服务员转过头来,也不耐烦地叫嚷道:“你要干吗?”
“你自己滚出去看看!”飙车人火冒三丈地喝到。
“请你说人话行不!”服务员傲慢地说,然后慢吞吞地拿起一把雨伞走了出去。
当他顺着飙车人手指的方向,看到那张白纸时,只见上面以便利店的名义,几乎把飙车人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而他看完后,即刻便哈哈大笑了起来,那神情分明是赞同白纸上所写的内容。
“你还敢笑?我看你就是欠收拾!”飙车人本就很讨厌此人,现在再碰上这件事情,他恨不得要把这个服务员打成肉酱。
“请你把嘴巴放干净点!这又不是我弄的!”服务员也火了,他不甘示弱地说道。
“你个孬种,敢做不敢当,你还是不是一个男的!”飙车人恶狠狠地嘲讽道。
“放你的臭狗屁,我......”还未等服务员把话说完,一个拳头就已经砸在了他的脸上。顿时,这两个暴脾气的年轻人扭打了起来。
后来,有人打了110,然后警察来了,接着就将他们都带走了。而现场只留下了支离破碎的玻璃门、倒成一片的货架,还有那辆已经完全扭曲变形的摩托车。
而此时,正拿着望远镜的郑毅心满意足地笑了。看来,那张用花露水写字的白纸还真就立了大功。
你们遇到过过路蛇吗?
70年代的农村里,蛇还是一种很常见的动物,和人之间也能够做到和谐相处。那时候,农村老鼠横行,若不是靠着蛇类捕食老鼠,农民的粮食也是要被糟蹋了。因此,那时候人们看见蛇的反应也是比较淡定的。
但是,随着时代的进步,老鼠已经被老鼠药、老鼠笼等手段消灭得差不多了,所谓“狡兔死,走狗烹”。农村里看不见老鼠了,蛇类对于人类的威胁,显然也是变成了首要的考虑因素。
因此现在农村里老一辈人看见过路蛇还是很宽容的,但一些中年人就会立马在路边找找有没有棍子,好把蛇给赶走或者打死,而一些年轻人根本就是绕着走,相当怕蛇。
其实过路蛇一般都是无毒蛇,无毒蛇脾气温和也不怕人,偶尔蹿到路上来也是有可能的。此外,随着农村各处都在修路,蛇类生产的空间也是越来越少,因此意外爬到了马路上来,也是一种常态。
但这些蛇大多都被看见的人用棍子或者石头给打杀了。一来是惧怕蛇类伤人,二来是觉得蛇可以拿来食用或者卖钱。一条蛇在农村也是卖到了上百元,因此农村打蛇的人也是日益增加。
其实,自然界中缺少了蛇类,老鼠的数量就会增加。虽然我们眼下已经看不见鼠类了,但这并不意味着蛇对于生态没有了价值。以后看见过路蛇,还是放它一条生路吧。
一生都难以忘记的故事?
我有过一次刻骨铭心的经历,可以用惊心动魄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1982年9月,正是秋高气爽的季节,也是我19岁的青春岁月。这个时候,我们当地农村正在进行征兵体检工作,本来头年就报名参加过,身体各项指标都通过了,就因为心脏3级杂音不达标(可能是心里紧张造成的)没有通过;既然当兵的梦想不能实现,也就只好放弃了,没有想过第二年还去报名参加体检。这时候我姐夫来做我的工作,说我家6兄弟,家里干活不差你一个,再怎么着也应该去试试。就这样我是被我姐夫在干活现场叫去报名参加目测(初检)的。这一年的体检还算顺利,身体各项指标一路达标通过,政审也合格,已具备当兵的条件。可就在这个时刻,出现了意想不到的情况,那就是当时我们公社确定当兵的名额就7人,而我们大队只有一个名额,但体检合格的有两人。怎么办?谁去谁留的问题大队干部也很为难,让我们自己作决定。我们两个人当中,我当时年龄19岁,另一个18岁,按理说可以照顾我先去部队,因为19岁是我最后的机会(当时农村征兵的条件年龄要求只有18、19岁两个年龄段),可这种非常珍贵的机会谁也不会让给谁,谁都知道走还是留,是从此改变命运的关键时刻。这时候两个青年人的想法肯定是一样的,那就是离开家乡去部队。可怎么办呢?为了公平,两家人商量用抓阄的办法决定去留。说实在的,当时心里特别紧张,脑子里一片茫然;记得纸团上写得是数字1和2,1代表走,2代表留。我是让对方先捻的纸团,结果是老天对我比较眷顾,把去部队的机会留给了我。
在人生的紧要关头,用这种方式来决定命运的,可谓空前绝后、惊心动魄。几十年过去了,到现在那一幕惊险刺激、终身难忘的往事还历历在目,时常感叹命运变幻莫测,有时候靠自己把握,但有时候还靠几分机遇。来到部队后,凭着自己的努力留下来成了职业军人,再后来转业到地方工作,再也没有经历什么大风大浪,日子过得平常和快乐。当年跟我一起体检合格的青年虽然我走的那年没走成,可第二年还是如愿去当了兵,但没有我幸运,当了4年兵就退伍回乡了,回去劳动没几年人就走了。这就是人生苦短,世事难料。但愿活着的我们,好好珍惜生命,让生命之花灿烂绽放,用不凋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