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正建筑70,海尔电视图像最佳参数设置?
海尔电视图像最佳的参数设置。
1、图像设置菜单,设置亮度为50%到70%之间更为合适。
2、对比度调节,对于画面清晰度也是有很大的影响。一般天正对比度在50%左右比较合适。
3、色温差也调节一下,调节到自己感觉清晰的时候为止。
怎么看待河南一大蛇坟头晒太阳引村民围观?
蛇坟头晒太阳,我的观点可能有点另类,慎重观看,就当笑料了。
一、科学的观点一般也比较符合实际情况
其实显而易见的是最近气温升高,蛇虽然是冷血动物,但是大中午的晒晒太阳在动物界,就是蛇也是最常见的。虽然冷血,但是蛇也是需要温度的,它不可能一直冷血吧,只是相对于外界温度来说,要是一直冷血,蛇不就没法活了,这个冷血动物也是相对于有个参考的来说的,毕竟是一个活物。
坟墓附近中空,或者哪里塌陷,有洞的在常见不过,这蛇的窝可能就在附近,天气变暖出来晒晒太阳在正常不多。
我在秦岭山里边的山顶山岩上就经常见到大中午的蛇在外边躺着晒太阳,而它的窝就在旁边的石头缝里。
蛇没有体内的系统调节温度,那就依靠外界的自然条件来调节温度。 比如晒个太阳啦,比如沙漠里的动物大中午埋头在沙子里,或者鱼游到有温度的水里。
所以这也是蛇为什么晒太阳,至于在坟头晒太阳,
那就是蛇的窝可能就在附近,它对附近的地形比较熟悉。跟动物有自己的领地一样。然后被人类发现了,而且刚好是坟头。
人们对于坟,先祖逝去的人本身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感情,再加上什么鬼了 灵魂了,民宿千奇百怪的的灵异事件了。
就对这个事情觉得比较奇怪了,因为在民间不知道有多少千奇百怪的故事,所以感觉有点灵异的感觉,都凑热闹来了。
二、风水学说,本观点比较另类,就权当笑料聊天啦。
我相信大多数人对这个观点都比较好奇,所以才扎堆凑热闹去看稀奇,因为人对于不理解,越不理解的事情越感兴趣。
这个事情就是典型的证明。
坟头有蛇说明这个是好兆头,此墓穴风水好,你想,连动物都往这个地方凑热闹,肯定是个好地方。
蛇又有一个说法是保护棺材的神兽,蛇就是小龙,是龙的象征。在古代的风水预言是三代人中必出人中之龙。
而且有蛇的地方风水上叫做“活龙地”
佛教的说法,如果碰见这种情况,要为先人立个牌位。阴阳两间互不打扰。
龙蟠坟头好兆头。
也是因为这些中国历史上,民间,或者风俗习惯上,从风水角度来说,坟头出现蛇晒太阳的奇特事情,人们就比较好奇,想一探究竟。
因为风水在中国的历史上扮演的角色本身就比较神秘。
我们中国人对这些事情本事就充满好奇心,谁都想一探究竟。
所以就当娱乐。其实蛇无非就是找个近点的路,方便的地方晒个太阳,跟外界平衡一下自身的温度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不过是在坟头而已。所以根本就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哈哈
温州30强企业有哪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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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浙江丰业集团有限公司
56 温州月兔电器集团有限公司
57 温州市燃料有限公司
58 森泰电器有限公司
59 江南控股集团
60 浙江陆陆顺鞋业有限公司
61 立可达包装有限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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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温州帝邦鞋业有限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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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温州天盛企业集团有限公司
66 吴泰集团有限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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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浙江华建尼龙有限公司
69 宣达实业集团有限公司
70 奥伦鞋业有限公司
71 温州巨龙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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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浙江华泰塑胶股份有限公司
74 浙江禾本农药化学有限公司
75 浙江有氟密阀门有限公司
76 浙江长江能源发展有限公司
77 良精集团阀门有限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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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 浙江大好大食品有限公司
80 浙江华庆集团有限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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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 合兴集团有限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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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 温州黄河皮革有限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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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拉族是怎么由来的?
族源? 文字,历代王朝的典籍中也缺乏对撒拉族早期历史的记载。所以,关于撒拉族来源的资料主要依靠流传在本民族的口头传说。据民间传说,突厥乌古斯部撒鲁尔的后裔。传说撒鲁尔即乌古斯汗之孙,塔黑汗之长子。“撒鲁尔”意为“到处挥动剑和锤矛者”。原住唐代中国境内,后西迁中亚。? 族始祖尕勒莽、阿合莽兄弟两人原居住在撒马尔罕地方,他俩在伊斯兰教门中很有威望,因而遭到当地统治者――国王的忌恨和迫害。于是他俩带领同族18人,牵了一峰白骆驼,驼着故乡的水、土和一部《古兰经》向东方寻找新的乐土。一行人经天山北路进嘉峪关,旋经肃州、甘州、宁夏、秦州(天水)、伏羌(甘谷)、临羌等地辗转来到今夏河县甘家滩。?后来,又有40个同情者跟来。追随他们经天山南路进入青海,沿青海湖南岸到达圆珠沟(贵德县境内),有12人留了下来,其余28人在甘家滩与尕勒莽等相遇,便同行进入循化境内。经夕厂沟,越孟达山,攀上乌士斯山。这时天色已晚,苍茫中走失了骆驼,便点起火把在山坡寻找,后人就把这山坡叫“奥特贝那赫”(即火坡)。当他们到了街子东面的沙子坡时,天正破晓,后人又称沙子坡为“唐古提”(即天亮了)。在黎明中,他们眺望街子一带,眼见土地肥美,清流纵横,实是一块好地方。下了山坡,见一眼泉水,走失的骆驼卧在水中,已化为白石一尊。众人喜出望外,试量了水、土与所带故乡的水、土重量一样。于是,这两批人经过长途跋涉,最后决定在循化街子地区定居下来。撒马尔罕人与周围藏、回、汉、蒙古等族长期杂居融合,繁衍吸收,发展而成今天的撒拉族。 撒拉族先民从中亚撒马尔罕一带迁来的历史,被近年来许多历史学家的考证所证实。祖圣尕勒莽、阿合莽的坟墓和抄写本《古兰经》仍在街子清真大寺内。一本土耳其文著作《回族源流考》中记载:“原住在撒拉克(今土库曼境内)的尕勒莽和阿合莽兄弟二人,带领本族一百七十户,离开此地东行至西宁附近定居下来。”从其风俗习惯等来看,也可证明撒拉族是从撒马尔罕迁来的。? 一些学者则认为,撒拉族先民是中亚撒马尔罕地方乌古斯人的一支―-撒鲁尔人。成吉思汗征服中亚后,将当地各族人民组成“西域亲军”,撒拉族的先民即为“西域亲军”中的“撒儿特”部。其后,成吉思汗于公元1225年至1227年从中亚回军,撒儿特部随军转战,至青海循化地区驻屯。这部分人就是撒拉族人的祖先。也有的学者认为,成吉思汗征服葱岭以西黑海以乐的穆斯林民族之后,强迫他们东迁。这些人东来之后,尤以居甘、宁、夏各地者居多。 其实,撒拉族的远祖并不在撒马尔罕,而在中国,他们从撒马尔罕东迁,只不过是返回故土而已。据《史集》记载,撒拉族的祖先是乌古斯汗的孙子,塔黑汗的长子,其图腾为山羊。在六至八世纪属于东 突 厥汗 国的《暾欲谷碑》、《阙特勤碑》和《毗加可汗碑》中都提到九姓乌古斯,在属于回鹘汗国的突厥文《磨延啜碑》中,既提到九姓乌古斯,也提到八姓乌古斯。这说明“乌古斯”是氏族部落名称,同时也说明乌古斯与其他突厥部落一样,原来居住在蒙古高原和今新疆地区。成吉思汗征服突厥民族后,撒拉族先民无疑臣服于蒙古,并随蒙古大军西征,抵达中亚撒马尔罕。后来他们又东返故土中国,至青海循化定居。? 撒拉族祖先到循化定居后,与当地的藏族、回族和汉族融合,逐步形成一个稳定的民族共同体。现在,撒拉族有韩、马、沈、兰、何、刘、王等20多个姓。撒拉人称韩姓为根子姓,这说明其它姓都是外族之姓,后来与撒拉人融合为一族的。? 由于宗教信仰和风俗习惯很相近,周围的回族便成为补充撒拉族人口的主要来源之一。街子沈家村庄的撒拉人就承认自己本是河州(甘肃临夏)迁来的回民,后来成为撒拉族。《循化志》(卷五)记载了从河州迁来的回民,经几代繁衍变成撒拉族的事例。还说:“又有从内地回地迁居工内省,亦为所属。”即从内地迁来撒拉族聚居区的回民,也变成了撒拉族。撒拉族中也吸收了不少汉族的成份。《循化志》(卷四)说,当地汉人“历代既久,一切同土人”。据明朝张雨《边政考》(卷九)记载,到嘉靖年间,撒拉族人口已达“男妇一万名口”,约二千余户。 希望对你有帮助
苏德战争爆发初期有多恐怖?
第二次世界大战东线战事初期,可以说德国是真正意义上的“神圣骡马帝国”,从入侵苏联开始,纳粹德国就动用了70万匹军马,而坦克却仅仅只有几千辆。按照当时的德国军令,每个步兵连配备8辆马车,团一级配属一个马车运输连,用来运输各连的重装备。马车具体这样分配:3辆单套马车拉机枪和迫击炮,3个排每排一辆;2辆四套马车,一辆拉弹药,一辆拉野战厨房;2辆双套马车拉士兵的背包,一辆双套马车拉给养。
按照所谓德国人的严谨,军马在补给中被分为四个等级:最高负重驮马,负重驮马,骑乘马和驮马\小马。最高负重驮马的最低饲料配额是5650克燕麦、5300克干草和5750克麦秆。其他三个等级依次递减。可想而知,军马给德军的后勤供应带来了不小压力,况且德军各战场以东线的军马饲料配额为最高。就这样,在广阔的东欧平原上,德国人与马一起埋头进军。有德军士兵后来写下这样的回忆:“马匹在漫天黄尘中咳嗽嘶叫,发出刺鼻的难闻气味儿。这些松软的沙土跟后来遇到的没膝泥泞一样,让马匹筋疲力尽。人们在沉默中行军,种满向日葵的土地一公里连着一公里,接着又是一公里,令人厌倦。满身尘土,喉咙和嘴唇干裂。”在德军士兵眼中,俄罗斯的大地太过辽阔,道路绵长到似乎永无尽头。而且德军步兵一直是跟在装甲部队屁股后面前进,永远要紧追慢赶。睡觉成了不定时的短暂休息,德军士兵抱怨每次睡一个半小时就被喊起来继续行军,还不如不睡。有时每天行军长达50公里。行军中太过无聊,有的德军士兵在日记里算起步数:平均每个人迈一步60厘米,50公里就意味着每天走84000步。这种无聊真是无法忍受,德军士兵在日记中这样写道:“随着我们的行进,眼前地平线的低矮山丘慢慢沉落到我们身后的地平线之外。我们面前每座山丘几乎都是一模一样的。一英里接着一英里,一切都让我们的灰色制服变得模糊不清,因为一切都是如此广漠,都是如此相同。我们盼着能碰上俄国人——干什么都可以,打一仗都行,只要能缓解一下这单调到可怕、无休无止没有尽头的行进。有一次我们晚上11点才找到一处农舍宿营,那天走了差不多65公里。”想打仗?这很容易。德军的闪电战将一线苏联红军成建制摧垮。德军坦克过去了,被打散的苏联官兵却没有放弃抵抗。后面跟上来的德军步兵与之遭遇,东线的战争地狱就此开场。有德军士兵回忆:“坦克在开阔地看不见步兵了,其实俄国步兵还躲在玉米地里。接下来就是最要命的活儿——黎明黯淡的晨光下,一场又一场血腥的肉搏战。庄稼地里躺满了俄国步兵的尸体。俄国步兵不投降,手榴弹都没法把他们从藏身处里给轰出来。”只是“轰出来”?德国士兵想得太天真了。他们经历的是怎样的战斗呢?“每遇到一个负伤落单的敌人,都必须停下来战斗。一个俄国下士,没有武器,肩膀上受了重伤,居然还挥舞着工兵铲冲出来,直至中弹倒下。疯了,完全疯了,他们像野兽一样战斗——也像野兽一样死去。”许多年轻的德国士兵从前连死人都没见过,战争给他们造成的第一个视觉冲击,往往就是苏联红军的尸体。可他们见到的是怎样的尸体?“突然所有人的脑袋都向右转。我们眼前出现了自俄国战役以来见到的第一个死人。那具尸体就躺在我们眼前,如同一个妖魔,象征着战争的毁灭。这个蒙古人的头颅在战斗中被炸碎了,制服也被炸烂,赤裸的腹部被弹片撕裂。我们集合整队,加快脚步从这具尸体旁边走了过去,将这个场景抛诸脑后。”许多德国士兵从前不知道,苏联红军中居然还有女兵。“那些女兵全身赤裸,都烧焦了。”“她们躺在一辆被击毁的俄国坦克里,散落在坦克周围。太可怕了。”“我们在这儿不是跟人类打仗,仅仅是些野兽而已。”“我们全累得半死,一个个瘫在战壕里,神经极度兴奋,像喝得半醉一样。慢慢地,非常缓慢地才平静下来。饥渴又重新开始折磨我们。”“饥渴”却常常在另外一些场景面前败下阵来。有德国士兵在日记中写道:“最恐怖的(场景)是这样:死马完全腐烂肿胀,全都开膛破肚,内脏都流到外面,口鼻血肉模糊地脱落了下来。总的来说这里飘荡着毁灭的恶臭:空气中到处弥漫着一种屠宰场和腐败物的混合味道,萦绕着我们的队列久久不散。最恶心的是一头猪津津有味地大声啃着一匹死马的尸体,因为我们意识到:按照食物链的逻辑,有一天这匹死马也要给我们吃进肚子里。”值得一提的是,德国入侵苏联初期,纳粹宣传机器曾着力渲染过几桩所谓“俄国人虐杀德国战俘”事件。比如1941年6月底,在白俄罗斯比亚韦斯托克(今属波兰)附近的战斗中,德军一个先头侦察的步兵排在森林里中了苏联红军的埋伏。后面的德军发动进攻,试图解救前面埋伏的排。跟着进入森林的德军上士戈特弗里德·贝克尔声称自己被眼前血腥的一幕惊呆了:“东一块西一块到处是尚在痉挛抽搐的尸体,就在自己的血泊里抽动挣扎。”他有部下自称看得更仔细:“大部分德国士兵的眼睛都被挖了出来,其他人则被割断了喉咙。有的人胸膛上插着自己的刺刀,两名士兵的制服上衣和衬衫被撕烂,裸露的腹部被活活剖开,白花花的肠子被掏了出来,血淋淋一大摊。还有两个人的生殖器被割了下来,就摆在他们的胸膛上。”另一桩至今仍被反复渲染的所谓屠杀德军战俘事件,是在1941年7月1日,“巴巴罗萨”行动开始9天之后。当时隶属于德军第35、第119步兵团以及炮兵部队的180名德军士兵,在乌克兰博洛尼奇附近遭苏联红军的反击,全部被俘。苏联士兵将这些德军战俘押到公路旁的苜蓿地上,命令他们脱衣服。德军战俘大多身上带伤,脱衣服不方便。德军上士卡尔·耶格尔明白俄国人的厉害,一边脱一边催自己的同伴克鲁兹下士也赶紧脱。克鲁兹手上有伤,解皮带解得慢。于是,耶格尔眼睁睁看着“他(克鲁兹)被刺刀从肩膀后面捅进去,从喉咙穿出来。”震惊之余,其他德军战俘赶紧脱。紧接着,又一名受伤的德军战俘被枪托活活砸碎了脑袋。最后,脱光衣服的德军战俘被按12-15人一小群分组,全赶到道路一侧。上等兵威廉·梅茨格回忆:“俄国人把我们的所有东西都抢走了,戒指、手表、钱包还有制服上的军衔符号,又扒掉我们的上衣、衬衫、鞋和袜子。”士兵赫尔曼·海斯跟其他人一样,双手被反绑在背后,苏联士兵命令他们躺在苜蓿地上。再接下来,海斯说:“一个俄国士兵一刺刀捅在我胸膛上,我疼得翻过身子。然后,我背上给捅了整整七刀。我动弹不得,那个俄国士兵显然当我死了……我听到战友们凄厉的惨叫,我随之昏了过去。”士兵迈克尔·贝尔则回忆:“突然间俄国人开始朝我们射击,机枪子弹不断将一小群一小群双手反绑、赤身裸体的德军战俘尽数扫倒。”德军战俘中的军官和士官被单独分成几小群,苏联士兵对他们有“特殊照顾”——朝里面扔手榴弹。第二天早上,德军第25师推进到了这里,共发现153具德军战俘的尸体。其中有一群14具尸体,生殖器全被割掉了。德军从尸体堆中找到了重伤未死的赫尔曼·海斯。他回忆:“我一睁眼看到了那些惨叫的战友们,脑袋都已经被劈开……其他人都死了,获救的也大多重伤不治,仅有12人生还。”对于这些所谓“屠杀事件”,至今仍争议重重。而无论是恐怖的传闻还是眼前的情景,都无时不刻折磨着东线的德军士兵。有人这样写道:“年轻士兵的脸上开始流露出跟第一次世界大战中老兵一样的神情。这些天来,长长的胡子,满脸的污垢,让许多人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苍老。尽管俄国人突然撤退让大家面露喜色,但还是有人注意到了士兵们脸上的变化。就算洗上一遍又一遍,下巴刮得干干净净,有些东西还是很难形容——从现在开始,那些东西再也不会跟从前一样了。”比如德军炮兵维尔纳·亚当奇克,一开始只是战争的目击者:“各种口径炮弹的光焰将天空完全映红。可怕的呼啸、轰鸣、爆响与炸裂,恍如地狱降临人间。”他在白俄罗斯明斯克城外平生第一次亲眼目睹了自己那门150毫米口径榴弹炮造成的后果,居然产生了病态的迷恋:“那令人厌恶的场面让我身体发颤。我发现四周遍地都是流淌的内脏。接下来我所见到的东西更是残酷。”他身边的散兵坑里填满了苏联士兵的尸体,“我全身颤抖,扭头走回了卡车。”“死亡的真相实在太过难于承受。”他在精神上陷入了深深的困顿。而且,俄国士兵英勇作战,跟他从前接受的宣传形成了巨大的反差。“他们都愿意战斗到最后一刻,如果这都不算是英雄主义,那还能是什么?是布尔什维克的政委强迫他们战斗到死的?看起来似乎不像。”目睹自己人的尸体,震撼更为剧烈。但是,“总有一天你会习惯的。死去的人越来越多,而且死去的人穿的都是德军制服,但你真的不会再让看到的这些有丝毫往心里去。所以,最终你也会让自己跟所有那些其他人一样,不管德国人还是俄国人都差不多,穿着不同的制服,全倒下死去。到那时,你自己也会变成一个其实从没真正活过的生物,你只是另一块泥土。”再接下来,“总有一天你要直面这些。你还在跟一个战友聊天,突然间他就死了。蜷缩成一堆,再无声息。这就是真实的恐怖所在:你看到其他人从他身上跨过去,就像从块大石头上跨过去而不想在上面踩一脚那样。你会看到,你死去的战友跟其他死去的人毫无不同——你已经学会思考,那些人从未真正活过,只是泥土。彼时你感到彻骨的恐怖,从那以后噩梦会永远伴随你。永远,永远不会停止。你会永远真正惧怕被从世间抹去,惧怕那残忍的虚无,惧怕自己随时也会变成那些其实从未活过的生物之一。”随着德军在俄国境内的推进,情况越变越糟。德军士兵反复诅咒俄罗斯的夏天:“炎热,肮脏,漫天的黄土沙尘,正是那些天的鲜明写照。除了偶尔从我们身边经过的战俘,几乎看不到任何敌人。其实自从我们跨过帝国边界,眼前这片土地就大不一样。立陶宛给了我们一点后来在俄国感受到的滋味:时断时续的沙土路,稀稀拉拉的居民点,还有丑陋的房舍——丑得跟小木屋差不多。”“我们深入到俄国境内,这里就是所谓的‘天堂’。但这里却让(德国)士兵们想到被遗弃的废土。这里简直是恐怖的悲惨之地,人们饱受长达两个世纪、酷烈到难以想象的暴政压榨。我们宁可都去死,也不愿接受当地人早就被迫习以为常的那种痛苦和穷困。”“这片土地没有尽头,漫长到无可想象的道路在无尽的天空之下不断蜿蜒。每个村庄和城镇,看着跟前面经过的那个都没什么不一样。一样的妇女和儿童,一样麻木地站在路边,一样的沟渠,一样的农田……要是队伍离开大路,靠指南针穿过农田,我们就成了告别旧世界、航行在茫茫大洋之上、寻找新海岸的航海家。”德军士兵抱怨俄国夏季漫天的黄土扬尘让他们的制服都成了黄色,摩托化部队更是抱怨急行军时连前方的车都看不到,动辄追尾。但随着秋雨季节到来,俄国变成一个大沼泽地,与之相比这点抱怨根本无关紧要了。秋季的泥泞中,“一门炮要用24匹马分开拉”,炮兵们滚得浑身是泥,一连几天都没法脱掉靴子。战壕足横行,跳蚤更让德军士兵苦不堪言。秋季仅仅是苦不堪言而已。至于1941-42年冬季的苏德战场,则可见德军某野战救护所医护兵哈维克霍斯特的报告:“冬天来了,道路结霜,变得坚实。车辆在冻结实的地面上能开动了,但食品供给还是运不上来。寒风凛冽,我们领到了护耳,但这是后方按期送上来仅有的御寒衣物。”“我们征用的这座学校,所有房间都被伤员占满了。救护所又一次严重超员,一张张痛苦的脸凝视着我们,或抱怨,或乞求,或沉默不语,或漠然处之。伤员们都躺在干草上。只有在夜里,呻吟声才在房间中不时回荡。那些轻松快活的时光,早已一去不返。”“我们师对面是一些新调来的西伯利亚团。我们师的右翼完全洞开,如果救护所走廊里突然冒出蒙古面孔,我们一点都不会感到惊讶。读着刚送到的后方报纸,我们只感觉上面的内容极度荒谬。后方的人们肯定相信这场战争已经进行到万事俱备,只欠一个完胜的结局。但我们却感到,最黑暗的时刻仍未到来。”送来的伤兵越来越多,德军平均每个步兵连的作战力量已经下降到不足50人。冬装严重缺乏,冻伤越来越多。“我们的鼻子和耳朵都变白了,我们开始用手搓,不然鼻子耳朵会被冻掉。”苏联红军的攻势则越来越猛。上面一声令下:“马上转移,将伤员抬上空卡车。”德军医护兵丝毫不感意外:“我们离开村庄的时候,天正渐渐黑下来。我们在大雪纷飞中挣扎着前行,乌鸦一路追随着我们,它们闻到了腐肉的气味。天空烧得通红,爆炸声彻夜不停,撤退开始了。”“外科手术组在坚持工作。担架排的人最后一批撤离,要自己想办法从敌人面前脱困。不要丢下任何伤员,这话我们人人牢记。伤员们用雪橇拉着撤退,这意味着我们把所有不是必需的装备都扔进了路边的沟里。”“路上混乱不堪,你能看到各兵种各部队的人员武器全混杂在一起。坦克兵们驾着俄国雪橇逃命,他们的坦克没了油料,被丢在不知什么地方,由他们自行击毁或是放火烧掉了。桥梁和路口最是拥挤,叫骂声、抱怨声和诅咒声乱成一团。汽车栽进沟里,坦克熊熊燃烧,浓烟直冲天际。有时你脑中会出现这样的印象:往前走还不如往回走,好像连军马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居然还有个士兵在边走边唱歌,唱的是《回祖国的路多么遥远》(即英语老歌《把烦恼扔进背包(Pack Up Your Troubles in Your Old Kit Bag)》的德语版)。”“国防军公报只是说我们这里有‘重整前沿’的‘地区性作战行动’,最多说‘因转入冬季条件下的作战而缩短战线’。后方完全不知道前线的真实情况,敌人步步紧逼。大家传言,挥舞马刀的哥萨克能活活把人脑袋劈开。果然有被马刀砍伤的伤员送来救护站,看来这都是真的。”战局日趋恶化。1941年12月29日,这个德军医护兵经历了生命中最艰难的一天:“一大早所有卡车都来装运伤员。整个村庄暴露在炮火之下,我们急急忙忙装车。救护站后面的外科小组坚持给伤员做手术,军医本人更是在手术台旁坚持到了最后一刻。大家直接将伤员从手术台抬上卡车。敌人已经在村庄的另一边建立了阵地,救护站被重机枪火力所覆盖。等到最后一名伤员撤走,在村庄这一端建立了阵地的我军高射炮兵,用火力将村庄夷为平地,掩护伤员和救护站撤退。”“1942年1月,温度计显示气温已经降到零下30多度。我们的步兵在难以置信的条件下进行着防御,组织着反击。据说敌人的骑兵会从西面向我们发动进攻。每座村庄都必须建成支撑点。我们在地上拼命挖散兵坑,结果挖到了去年10月俄国人修的工事。多么奇怪的进展啊!我们在敌人的土地上把他们打得节节败退,把他们远远往东面赶。现在我们却守在他们的工事里,等着他们从西面来打我们。”“主战线呈弓形。夜间,所有方向都闪烁着枪口的火焰,高射炮在我们背后将夜空的寂静撕得粉碎。我们开始感觉到,自己落入了口袋,暴露在命运的动荡起伏之中。”这个德军医护兵的命运不得而知。相比之下,另一名德军伤兵则稍加幸运。而这名伤兵在东线所经历的,却是更为恐怖的1942-43年冬季。以下是他的回忆:“20岁生日那天,我被转运到迈科普。总撤退开始了,一辆没有门窗的敞篷载重汽车拉着我在严冬凛冽的冷空气中穿行,颠簸和严寒让我再次发起高烧。1月17日,我军弃守迈科普,我又被转运到克拉斯诺达尔。我们几百名患斑疹伤寒发高烧的伤员被扔在寒冷的砖房里,无人问津。没有任何食物,也没有任何护理。只有几个俄国姑娘给了这些在鬼门关上徘徊的伤员一些基本的照顾。我回忆起她们的善良,倍觉感动。”(其实他在野战救护所里染上伤寒时,德军医护兵都不敢碰他,搬抬工作全命令苏联战俘去做。)“1月22日-23日晚间,我又发起高烧,全身寒战,严重呕吐。我想我死定了。也就在这天晚上,我军被迫从克拉斯诺达尔撤退。我高烧烧得满嘴说胡话,连医护兵也觉得我死定了。但我还是被敞篷卡车运到了火车站。食品短缺,我们躺的是干草,一个医护兵要管整整三车重伤员。后来才知道,这是从高加索前线经罗斯托夫撤退的最后一趟运送伤员的列车。火车颠簸得比汽车还厉害,对伤员的伤害更大。那些躺在我周围的人基本都死了,一个接一个死去。整整五天五夜,我们没吃没喝。火车短暂停车时,医护兵赶紧跳出车厢,从冰上砸个洞,舀点水给我们舔舔。我虚弱到头都不能动,高烧让我竟然感觉在东线的严寒中身体如焚。烧起来时,我大声哭号。我们在俄国人的炮火和空袭之下接近了罗斯托夫。在罗斯托夫火车站遭遇的一次空袭中,停在我们旁边的一列伤员列车被炸毁,我们这列侥幸没有被炸弹击中。”“接下来,我们的列车穿越了广袤的乌克兰,暂时将死亡和危险抛在了脑后。我的烧也退了,体温降了下来。中间短暂停车时,正逢国社党上台10周年纪念,我们还喝上了热茶和热汤。这简直是不可思议。在第聂伯彼得罗夫斯克火车站,我们遭遇了最后一次空袭,这是前线对我们的告别。斯大林格勒和高加索前线形势严峻,所有野战医院人满为患,因此我们的伤员列车处处遭拒收。2月5日,列车抵达波兰,我们的旅途暂时有了个终点。我们从火车上被抬下来,结果发现抬下来的死人比活人还多。一个矮小精瘦的医护兵用胳膊将皮包骨头、体重不足90磅的我抱去清洗,然后我被送进了后方医院。当看到洁白的床单和德国红十字会的女护士时,我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温暖和房间和食物对我同样有虚幻感,我不敢相信这些,但这些的确是真实的。前线、死亡、广袤无垠又令人恐怖的俄罗斯终于离我远去了。”这就是苏德战争初期德军士兵回忆中的东线。人间的地狱刚刚开场而已。